王打卦镇 周郑喜
闭目间,我常常想起一对母子,一对来自农村的母子,我不认识他们,但永远的记住了他们的姓名。那母亲的形象依稀记得,年轻、朴实。那女孩炯炯有神的大眼睛,漂亮、可爱。我忘不了他们,忘不了那母亲对孩子的关爱,忘不了那母亲的不寻常,那情景比任何人、任何事物都光彩夺目。
这事发生在去年3月,残联工作在逐村逐户调查0-6岁残疾儿童,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抱着一个漂亮的小女孩来到了我的办公室,经过询问,小女孩今年5岁,是先天性的听力言语一级残疾,说话间小女孩说了一声“回家”让我大吃一惊。原来,小女孩出生后,她的妈妈就毫不犹豫的辞去了工作,每天在家教孩子说话,一句话、一个字甚至要从早上重复地说到晚上,孩子也如饥似渴一遍遍跟着妈妈学。“现在她能叫爸爸、妈妈、爷爷、奶奶等简单的语言了”,孩子的妈妈说。说话间,小女孩指了指我手中的笔,她的妈妈说“这是笔、笔、笔,写字的笔······”妈妈在一直重复着,小女孩也一直跟着说,虽然小女孩说的一点“笔”字音都没有。
孩子依偎在那母亲的怀里,让母亲的手抚摸自己的小脸,时不时会甜甜地喊上一声“妈妈”,看着母子俩幸福的脸庞,我被深深感动了,但又不忍心的打断了她们问道:“她能学会吗,她可是先天性言语一级残疾啊!”小女孩的妈妈满怀自信的说:“能,一定能,她以后一定能和正常孩子一样和别人沟通”。
瞬时,我那焦灼的目光顷刻间湿润了,转头望着窗外的树木,感觉比往日清脆油亮。至今,母女俩你一句我一句的情景还在声声盈耳,就如那永恒的晨曲,信步走来。或许,对于这母女俩来说每天迎来的不是漫长黑夜,是春起的黎明。
我想对天下所有的残疾伙伴说:“人能走多远,不
要问双脚,要问意志。人能攀多高,不要问双
手,要问志向。”虽然我们的身体不是那么
的 完 美,但我们 同样可以带着爱和 赞 赏去迎接明天的 美好。